书学新知识,甚至督促彼此背书。
云桃这个老师当得并不容易,想晚上偷偷摸摸给两人一起上课基本不行,只能白天偶尔抽空轮流补习。
云桃似乎也体会到了当年小学时候父母辅导子女功课的感觉。
对此,云桃只能表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自从万红梅开始学化学以后,就把医馆里的瓶瓶罐罐收了起来,带回家里,准备日后再用。
医馆里的女医们好奇了一阵,但并未多言。
那妇人也好了起来,退烧以后逐渐恢复了精神,痊愈回家。
而万红梅依旧跟往日一样看病,向医馆里的其他大夫请教知识,教导女医,再回家抱孙子,学习新知识。
京城,某个深宅里。
一个身着棠色的女子跪在地上,轻轻啜泣着,浑身发抖。
“药呢?”男子低沉不悦的声音问道。
“师傅……师傅把所有药都带走了,连玻璃瓶一个都没留……”
“主人给了你荣华富贵,你就是这么回报主人的?”声音中的怒气更重了。
接着,一只枯老的手抚上她的脖子。
随着一声砰然倒地的闷响,宅院又变得静悄悄。
第二日早上,医馆里年纪稍大的女大夫向万红梅汇报,说医馆里的一个女医打算嫁人了,家里人把她的在医馆穿的大夫服送了过来。
万红梅听罢点点头,“知道了。”
这不是第一个嫁人离开医馆嫁人的医女了,不是什么大事。
留在医馆不愿嫁人的年轻女子大有人在,人各有各的选择,万红梅并不强求。
在和煦的春风中,会试已见分晓。
相对于往年的科举来说,家中为官的年轻举子占了很大的比例。官宦人家的子弟有父辈祖辈的帮忙,加上家中请来的名师,考上科举往往要比寻常人家的百姓容易不少。
但是今年,不少官宦子弟在会试上翻车了。
无他,因为这最后的题目是长孙衔本人出的。据这考过的学子来说,这题目出的极为刁钻。
是一道策论题,讲的还不是京城本地的百姓民生,反而是剔除了京城讲其他州府的。
这让一些在京城土生土长的学子力不从心。
哪怕高门大户讲究游学,会把自家的孩子送到四方去游历。
可游学又不会让自己孩子吃苦,哪里会对民计民生有仔细深入了解?
而且陛下要求这次考卷要送到她手上审核,如此,更剔除了许多只会读书做文章的学子。
虽然官二代看起来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