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呢?你最近的烟可够勤的啊!”我随口说道。
于兆龙冲我微微一笑,道:“是比以前抽的多了点,主要是太紧张了。”
“紧张个啥?放心吧,一定能彻底解决的!”我安慰道。
“嗯!”于兆龙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走吧,快到站了。”
我答应了一声,很快和老大他们汇合了,并顺道将我们各自的行李拿了下来,坐等火车到站。
大概在中午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火车安稳地停靠在了天南市东站的站台上。
车厢门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外地人都说我们天南市的人都比较恋家,尤其是女性,更有天南市的女孩儿概不外嫁的说法。
当然,这个说法是过于绝对的,但说我们恋家也并没有说错什么,尤其是每当我从外地回到天南市的时候,这种熟悉与亲切的感觉就尤为明显。不只是我这样,我身边的人很多都是这样的。
坦率地讲,我也搞不清这里面的具体原因,只能说“家”对于我们来说拥有着特别的意义,而不单纯指一处房子。
“凡哥,我们怎么回去?”芊芊问道。
“坐地铁吧!就以现在的客流量,打车也得等,而且东站这面确实不好在地上打车,只能扎堆儿到地下。”我决断道。
“行,那走吧!”于兆龙随即推着箱子,走在了最前。
我们几个则跟在后面。
“凡哥,磅礴给我发消息了,他说他已经上车了,估计晚上七八点钟就能到。”李嘉辰对我说道。
“好,等他到了,我们再看吧,是来接他,还是给他地址,等他自己来找我们。”我点点头说道。
说话间,我们经由地下,很快来到了地铁站。
天南市的地铁站与火车站是在地下相互贯通的,所以走起来非常方便,他们三个很少来这里,因此没有办卡也没有下相应的app,只能在自动售票机上买地铁票,我和芊芊则用了专门的地铁app,不但方便,而且最近app搞活动,每个人只需花五毛钱就能坐到任何的地方。
随着三道声音先后掉落,他们分别拿了自己的地铁票。
“我去过城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座了,只能你们天南市的地铁票那么奇特,是个绿色的圆牌儿,我真怕放在身上弄丢了。”李嘉辰吐槽道。
听到朋友说我的家乡不好,我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道:“其实这个圆牌儿还是有些好处,它的磨损率低,这样可以节省很多的制作成本。”
“行吧,算你说服了我。地铁来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