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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秋画的很专注。
门前突然传来一阵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到了散课的时辰了,你们说,馆主先生还在里面吗?”陌生女子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的传了进来。
“没见他出来呀,应该在的吧。”另一女子道。
“可是那个村妇也没出来!”
“啊?难不成那个老女人真的要对馆主先生死缠烂打?”
“别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星澜顿时紧张起来,呼吸起伏变大了。
玉京秋及时收回了笔。
“对不起。”星澜知道他没有办法在不断起伏的画布上作画,“我,我尽量调整。”
“没关系,慢慢来。”玉京秋大约是见她听话,语气也更温和了些。
星澜想屏住呼吸,但也不知是不是躺在地上的缘故,门前的脚步声听得越来越清晰。
“有人要进来了!”她紧张的扯了扯玉京秋的衣服下摆。
“嗯。”玉京秋却自顾自的调着颜料,并无半分在意的模样。
是啊,进来了又怎样呢?
他衣衫穿戴整齐,头发束的规整好看,正是翩翩君子世无双的模样。
即便是在女子身上画画这种羞耻的事,也扰不到他半分儒雅。
星澜快急死了。
门外唐平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们几个要去哪!非授课时间,任何人不得擅入馆主的房间!”
他义正言辞,很快赶走了那些莺莺燕燕。
门外又趋于平静。
星澜狂跳的心终于缓了下来。
见她不再大起伏的呼吸,玉京秋继续作画。
他是由上至下画的,不多久就画完了星澜最害怕敏感的地方,延到了她的腰间。
还没等星澜松口气,玉京秋又将笔搁到了一边。
“看来还有些不够。”他像是在对星澜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说完又站起了身子。
星澜知道他要做什么,不敢抬头去看,只睁大眼睛看着顶上的房梁。
过了一会儿,又听玉京秋道。
“别紧张,就快画完了。”
星澜这才缓缓放松她紧贴光滑的腿。
……
良久,玉京秋终于点完最后一支梅。
他扔下笔,目光来回扫视在星澜身上,从颈间,到腿上,神色间终于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情绪。
“这是我画过最完美的咏梅图。”他喃喃道,“你想看看吗?”
老实讲,星澜不是很想看……但她得起来,还是缓缓支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