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来,平时生活要清心寡欲,最好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再辅以药物,方能稳定。”田老大夫一如既往的罗嗦,一进室内就唠叨个不停。
玉京秋难得老实的趴在床上,没有吭声。
唐平在一旁愤愤不平,真去吃斋念佛了,还治什么病,治病不就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嘿嘿。”唐平干笑,“您这也说过,适当的释放也有助舒缓情绪不是?”
“适当?”田老大夫把过脉,“他这是适当吗?人都要被掏空了!”
“哪有那么夸张。”玉京秋辩驳。
“你还不服?你觉得自己还能战?”田老大夫一针扎到玉京秋后背上,也不知扎了什么穴位,疼得他一阵眩晕。
不过透支身体的不适感也减轻了许多。
“自己说吧,几次,老身要看次数用药。”田老大夫又道。
玉京秋趴着不说话,却不经意的给唐平使了个眼色。
唐平注意到主子耳朵都红了,知他难为情,不想回答,立马挺身而出。
想来说“掏空了”怕是不止一次,他当下笃定。
“两次!”
田老大夫在写方子,头也不抬:“骗鬼呢,老实点,用药剂量可能不能含糊。”
主仆两个大眼瞪小眼,一个没想到看个病还要被逼问这种细节,一个没想到主子这么厉害。
玉京秋不吭声,唐平只好偷偷伸出四只手指,朝玉京秋眨了眨眼。
玉京秋看了他一眼,还是不做声,耳朵却更红了。
还不是?唐平急了,这还是人吗?
玉京秋悄悄的冲他做了几个嘴型。
——加起来。
唐平呆了半晌,磕磕巴巴的开口。
“六,六,那个,六……”
田老大夫拿笔的手抖了抖,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上来唰唰又给了玉京秋几针:“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好啊。”
“不过玉公子啊,还是听老身一句劝。”田老大夫面色严肃起来,“您若不想被体内另一个您彻底控制,该节制的事还是得节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玉京秋尴尬之色也恢复了许多,低声道:“知道了,多谢大夫提醒。”
从在宫里的时候起,他就生过许多不该有的扭曲欲望。
比如,比起玉镯和金饰,冰冷的铁链和女子的手腕更配。
再比如,心头所爱应该被藏起来,除了自己,她不必见任何人……
原本他可以理性的藏起这些欲望,却在玉府出事后,第一次释放出来。
明明神智清晰,行为却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