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寻常妇人,没有任何区别。
星澜别过眼,不忍再看。
母亲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记得了!
唯独记得她的婚事,记得想娶她的玉京秋。
这大概真的是母亲曾经特别牵挂的事吧。
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叫母亲突然将皇位传于她,又留一道遗旨,叫玉京秋、尚严华两人同时与她成婚呢?
如果没有这件事,星海应该已经登基,她也应该已经嫁入了玉府,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她知道母亲一定有苦衷,不会埋怨母亲。
她只想知道原因。
“那小海呢,母亲。”星澜轻声问,“他怎么办?”
“小海这孩子啊,要送去好好历练历练。”前女帝认真的想了想,“他不是成日里说长大了要保护母亲和姐姐吗?男孩子,不去外边锤一锤怎么行。”
星澜荡了荡秋千。
是啊,星海一直说家里就他一个男子汉,要做家里的顶梁柱。
只是那时候他还是个瓜娃子,能顶什么柱啊。
不过是在她偷溜出去玩又摔跤的时候把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她背回来,不过是在她偷看了《志怪鬼谈》不敢睡觉的时候握着她的手轻言哄她。
不过是在她和玉京秋闹别扭的时候软软糯糯的哀求她以后不要嫁给玉京秋那种坏男人,说他以后也能供她好吃好喝一辈子。
害,想起来还真他大爷的有点感动。
“没事,母亲。”星澜将秋千摇晃的更高,引得母亲一阵欢呼,“以后澜澜保护您,一样的。”
……
次日,大理寺。
“查的怎么样了?”星澜坐在摞得高高的几堆证物旁,一边随意翻阅,一边问耿信鸿。
“不出陛下您所料,这个周莆果然有问题。”耿信鸿答道,“他身为史官,除了按规定记录朝中大小事件外,另自己同步编写了一套诋毁污蔑您的记录。”
“怎么诋毁的?”星澜问。
耿信鸿顿了顿道:“例如……将前皇后尚严华记载成仁厚礼贤、爱恤民命的贤后,将您记载成沉溺酒色,荒淫无度的昏君,因为嫉妒贤后受百姓爱戴,而设计将他处死。”
“这样啊。”星澜了然的点点头,“估计等以后他家星海上位了,整部史册都要替换成他诋毁朕的这一版了吧。”
她明白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这一道理,但这周莆准备工作做得也充足了吧。
耿信鸿看不出星澜生气还是不气,不好接下句,只得又道:“而且早在您登基那年开始,周莆就一直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