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阮连空一听就不高兴了:“我梁女帝也不信他人,只信卢皇一人,叫卢皇过来!”
“你这……”使者顿时目瞪口呆。
“罢了。”星澜却拍了拍阮连空,“我们找不到卢皇的位置,人家能找到我们的位置,也是他们的本事。”
她又摸了摸发上的木头簪子,转向使者道:“走吧,带路吧。”
说完就朝门前走去,还冲到了人家使者的前头。
阮连空还想再追,被霜月给拦了下来。
“你拦我做什么!”阮连空怒道,“你看看她那亟不可待见情郎的样子,还带了脑子吗!”
霜月却是嫌弃的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了解陛下的处事风格吗?陛下最是谨慎,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她敢去,一定有她敢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阮连空急问。
“我怎么知道。”霜月理直气壮道,“我既没有陛下有远见,又没有陛下的学识……”
“可这随随便便就跟着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走,也太冒进了。”阮连空一阵无语,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星澜已经跟人走不见了,他想追上去都没办法。
“别担心了。”霜月苦口婆心的劝道,“而且你真的以为她是一个人去的吗?”
阮连空这才反应过来,冲着空荡荡的院子低低的唤了几声那名年轻的暗卫的名字。
果然再无人应答。
这才稍稍放心了下。
……
平城这边的路面有不少是烧制的地砖铺成,路也很宽,足见从前这里还是一座繁华的城镇。
但这些年因为两边矛盾的影响,各方势力互相制衡,城里无人管制,地砖不少都出现了裂缝和缺口,也没人组织着修,坑坑洼洼的,若是走快了,稍不留心就会被绊倒。
星澜跟这名中年卢国使者穿梭在大街小巷,并没有放慢脚步。
她注意到那人并没有刻意把她往人少的地方带,而是走在出城最便捷的路上。待出了城门后,又走上入山的密林小道。
这时候是下午,阳光正盛,稍稍驱散了下阴霾与凉气,但林间的温度还是比城里要低上不少。
星澜站到密林的入口处,遥遥的朝里边望了一眼,见空无一人,不由失落的叹了口气。
希望到底还是落空了啊,白瞎她跑这一趟。
见星澜停下脚步,带路的卢国使臣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殷勤的走到她身边:“梁女帝可是累了,渴了?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了,吾皇已经准备了筵席来接待您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