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的没什么区别。
贺声亭看她的动作,解释道:“太医每日晨昏都会来替哥哥活动身体,再施针活络血脉,以免哥哥长久不动身体有损。”
“那就好。”星澜欣慰道,“万一他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只怕恨不得又睡回去呢。”
贺声亭被她逗笑了,又道:“嫂嫂很想让哥哥醒来吧,这样他就能带兵走过那片沙地,解决你的难题了。”
“我当然很想看他醒过来。”星澜说道,“至于带不带兵的,真无所谓,国家事大,他的性命也重要,这两者没关系。”
贺声亭兴奋的问:“嫂嫂果然想哥哥醒,那要是哥哥醒来,又要把你留在宫里做澜妃娘娘,你怎么办?回去还是留下来?留下来好不好!”
“现在我可今非昔比了。”星澜笑道,“想留我,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的话音刚落,贺圣朝的手突然动了动。
“我哥手动了!”贺声亭眼见看见,快步赶过来,“哥要方便了!快,嫂子,咱们把他扶起来。哥,你大的小的啊?”
星澜一下子懵了,没上去帮忙,转身往外跑:“我,我去给你们叫人进来。”
刚走没两步,又听贺声亭嚷道:“别喊了,嫂嫂,哥不是要方便!哥,你要啥?”
“他听得到我们说话吗?”星澜又走回床前问。
“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贺声亭又费力的把贺圣朝放平,“也不是每次动都要方便。”
重新躺下的时候,有一团靛青色的东西,从贺圣朝的手心滑落了下来。
“哎呀!”贺声亭连忙捡起来,“嫂嫂缝的香囊,我都差点忘了。”
星澜怔了怔,接过贺声亭手中那团小小的,靛青色的,又有些熟悉的香囊。
何止是贺声亭啊,连她自己都险些忘了。
要不是看到香囊上她亲手缝制的独一无二难看的“朝”字,她还一定能认出来。
随后星澜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怎么这破香囊还留着,都不香了。”
这是她五国会谈以后,路经一个寺庙,进去替贺圣朝求的平安香囊。
那时她刚刚下决心直接回梁国和戟辉汇合,不回赵国了,对小声亭不放心,也对贺圣朝有些愧疚,就给他求了个香囊,还亲手缝了一个“贺”字,托那时的赵国侍女廖晴带回来给贺声亭。
想来贺声亭拿到就塞他哥手里了。
哎,真不知道当时脑袋是不是打了铁,香囊一路回来,经这么多人的手,这丑陋的女红不知道被笑了多少回。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