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对小徒弟又嫌弃,又爱怜的时候,在小徒弟失去母亲,抱着师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就已经紧贴在一起了。
后来分开,又再紧贴。
唇瓣的味道缠缠绵绵,这不是张先第一次品尝星澜的唇,却是第一次尝到这样清晰的味道。
鼻翼间吸入的是清新的皂角味,他想,他以后再也忘不了这普通又刻在记忆里的味道了。
……
“就这?”不远处的竹林里,贺圣朝朝其他人摊手,“那个白头发臭老头子说星澜要我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赏月,就是叫我们看星澜给他洗头?这是人做的出来的事吗!”
吗的,星澜还没给他洗过头呢,等有时间了天天叫她洗,洗秃为止。
段泓也有些无奈,还是道:“贺美人,现在该和我们一样,称呼陛下了,不可随意妄称陛下名讳。”
“什么狗屁美人,谁定下我就是美人位份了!”贺圣朝气得鼻孔出气。
“就是啊,别刺激贺美人了,还是等正式的圣旨下来才叫吧。”星海笑嘻嘻道,“到时候呢,我们几个都是妃位,你见了我们可要行礼。”
“做梦!爷的分位会比你低?”贺圣朝已经在考虑了,实在不行,就等回了赵国把贺声亭的赵王位子抢过来做,总比当美人强。
一不留神就中了这瓜娃子计。
段泓又看了眼不远处亲近的星澜和张先,无奈道:“罢了,走吧,今日是张先给咱们下马威,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走了两步又叹口气:“还好今日幕遮没有来,否则吐的就不是晚膳,是心头血了。”
星澜也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对哦,段兄真是提醒我了,这事儿啊,可千万不能告诉苏兄。”
“等等!”贺圣朝叫住他们,“你们就这么走了?没看到这姓张的涮我们玩呢,就咽的下这口气?”
段泓回头,好奇的问:“那你能怎么样?”
“自然是制止后宫这种歪风邪气!”贺圣朝此时一身正气,仗义凌然,“后宫侍寝,不就两种方式么?要么轮着来,要么一起上,斗什么心眼斗斗的,看我现在就去把那姓张的吊起来!”
“别啊,陛下会不喜的!”段泓连忙阻拦。
但他哪里拦得住贺圣朝,三两步就被甩开了步子。
正当贺圣朝要去把张先吊起来抡三圈顺便甩干头发的时候,身旁一直没有动静的流萤突然跃起,堪堪将贺圣朝拦在星澜的视野之外。
“瞎子?你眼睛好了?”贺圣朝认出来人,“哼,眼睛好了,心却瞎了,一个个又怂蛋又软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