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
一小注鲜血瞬间飙出伤口,温热的液体洒在丹尼斯靠近老太太的半边脸上,吓得他顿时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邹,邹邹邹,邹邹夏......”丹尼斯震惊的看着邹夏,没有理解他的用意,但是身子却止不住的爬向杜门的方位。
邹夏把玩着手里的爪刀,眼睛看着老太太的头顶,完全没有犹豫,直接举过肩膀,狠狠捅了下去。
刀尖刺破皮肤,刀刃割裂骨骼,
真实的愉悦感,让他忍不住兴奋,握着爪刀的尾指都轻轻颤抖了两下。
然后又是反复的过程,拔出爪刀,捅进致命位置,老太太整个头颅,很快就被鲜血完全染红。
但是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淡定的坐在那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每次开口,鲜血就会顺着鼻尖流进嘴巴里。
丹尼斯和杜门双双震惊的看着,突然仿佛变了个人的邹夏,谁都不知道这过程持续了多久,直到邹夏感觉自己玩腻了,然后才把爪刀随意扔在了桌上。
他相信直到现在丹尼斯和杜门都还是两脸懵。
他们无法理解,自己面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但是其实真相一直就在他们面前,很明显的摆在那里。
从走上2层起,就有什么东西,魇住了他们。
所以他们才看见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外面走廊上多出两行血脚印,
走路的人有3位,留下的脚印最多6行,不可能有8行。
但是昨天他们是在段迪的领路下,才走进的这家店,所以这行脚印代表的不是珍妮,而是段迪。
他的鞋码就很小,和珍妮相近。
只因为鞋子,就说早已失去行动能力的珍妮,曾经暗中下地走过路,这解释着实有点牵强。
因为被牢术所困,他们在走廊上待的时间超出了10分钟。
这时间可不短,
就算他察觉不到自己背上发生的重量变化,那这么近的距离,至少也应该听到多余的可疑的脚步声吧?
但是这些都没有。
那时唯一的线索,只有珍妮鞋上暗红色的血迹。
所以他只能把这些疑问,全都甩锅在走廊上那高明的牢术上面。
牢术能从很大程度上扰乱人的感官和认知。
然而从老太太头上插着那把爪刀走进来,他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同时因为老太太的表现,一则新的猜想,在脑海中迅速成型。
老太太说出口的话,全都是昨天晚上用过的台词,虽然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