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这两天就是这样。
离开苗疆,邹夏可以不用去思考世界意识,那么高深的问题。
除掉了那些与鬼间会有关联的人员,他也不用烦恼,万一仪式的秘密泄露出去的下场。
黑无常他们也回到了阴间待命,阴间那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才多呢,不过好在,有那位坐镇,用不着他去帮忙。
所以这两天,曲寐有课,他就去送,没课,他就去接。
像正常的家长一样,看着曲寐常常皱着眉头,抱着个笔记本,盘起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与自己的研究论文斗智斗勇。
他还抽空把自己前院池塘里的水换了一下,买了很多条能吃的鲤鱼,闲着没事就坐在外面钓鱼,钓上了就炖汤,钓不上就当消磨时间。
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慵懒了。
不过,这种不被打扰的日子,实际上只维持了三天就被打破了,原因是丁博一家人忽然到访。
丁博的父亲,名叫丁恺卿,年纪约50上下,就属于那种电视上经常能看见的,中年成功人士。
身上披着裁剪合身的浅灰色西装,脚上踩着精心养护过的黑色皮鞋,鞋面被擦拭的锃亮,就连右手腕上,某知名品牌定制的名表,都显得那样奢华又低调,上面甚至瞧不见一颗钻石。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这一套看着几百上下就能置办下来的行头,实则几百的后面还要再加上个单位——万!
价值百万的行头,真正贵的地方不在别的,就是那个朴实无华的表盘,据悉这个表盘,是丁恺卿专门出国,找该品牌的首席设计师,量身定制的。
就是说,全世界独一无二,仅此一颗。
光表盘就过了半个千万,配备的肯定不会比表盘差到哪去的表带,以及一身低调的看不出品牌的定制西装,这身打扮,保守估计几百万已经是很低很低的价格了。
实际上,这一身就算是七位数,也是无限接近八位数的七位数。
丁博的母亲,薛秋雨女士,倒是没有多少可说的。
四十过五的年龄,顶着三十出头的容貌,合身的天蓝色旗袍,将姣好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凹凸有致,那是多少年轻女孩都羡慕不来的。
手腕上的玉镯,脖子上的宝石挂饰,耳朵上略显夸张又不失典雅的耳饰......
总而言之,她这一身,贵的都贵在了表面。
但气质又不止流于表面,单单是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就足以让很多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丧失理智了。
虽然丁博的表现总不成熟,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