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那些被做成标本收藏的尸体一样......
要是知道，那孩子得留下多深的心理阴影......
“瞧你说的，我现在正在青春期好吧......”
“而且你好歹也自信一点，我可是被你培养起来的！”
“琴棋书画，枪弹火炮，样样精通。”
曲寐的声音把邹夏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她又说：“我在学校里还是很受欢迎的好吧，不管是学霸还是体育特长，都在我的‘食谱’里。”
食谱......
邹夏莫名又想起了这孩子，小时候一系列的惊人操作。
这孩子好像越来越重口味了......
起初他教曲寐那些技能，很大一部分，是希望留在自己身边，不管遇到怎样恐怖的遭遇，她都能够淡然防身。
但是怎么好像，经过自己的培养，这孩子与普通少女的差距越来越大了......这可不好，很不好。
“你最近没少跟你媛姐聊天吧。”
邹夏嘀咕道：“少跟她接触，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肉食性女人的，你媛姐成年后身边的男朋友是一换再换，都快跟丁博有得一拼了......”
“那不是正好吗。”
曲寐显然已经在媛姐的耳濡目染下，中毒已深，“我本领就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配得上本姑娘的男人，我就觉得媛姐很好，至少自己活得很自在。”
“而且媛姐又不卖又不当三，她可有底线了呢。”
“少来。”
邹夏可不听这些，只道：“少跟她往来，我跟你说，程媛媛不是什么好人，哪天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程媛媛和孟海盈差不多，都是从邹夏这里学过东西的。
但经历又跟孟海盈相差甚远，所以最终形成了两个对比鲜明的性格，而且程媛媛虽然在邹夏这里学到不少能保护自己的东西，但是其实最终也并没有真正拜邹夏为师过。
就连口头上，都不承认邹夏是她师傅。
但她把邹夏放在了一个很奇怪的位置上，那个位置超过了师傅，也超过了父母，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眼里的一切，就像......天神一样。
而她则深深信仰着这位神明。
但是邹夏对于程媛媛这种性格，是敬谢不敏的，甚至有点反感，所以每次提起程媛媛，他都对其抱持着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一方面是自己人，一方面又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