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三四点就起来。
穿上衣服就把肉晾上,猪头已经卤的满屋飘香,一开门全都铺面而来,向着村子上方飘去。
灶堂里的火早就熄灭了,炉子里还有零星一点火星,卤着猪头呼呼冒气,就是想着这猪皮冻该这么办?
拿着勺子搅了搅皮冻,“这野猪皮真是不好煮啊!”又加了大火在煮几个小时。看了看猪头也差点火候,也加了把大火。
想着也没有盆装皮冻,现在跑去县城三个小时也差不多能回来,牛车她是再也不想做了,又慢又颠,刚来的时候心理压力大,也没注意,现在想想在体验一次,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但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万一两个小家伙醒了没找到自己该着急了,就端了碗准备盛点罐头,发现房在厨房窗台上的罐头都结冰了!
“诶呀,刚才就顾着香了,怎么感觉这么冷呢!”
搓了搓胳膊,就赶紧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