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三叔。
我三叔不甘示弱,直接抄起旁边一张椅子,对着朱光宇的脑袋就抡下去。
“啪啦”一声。
朱光宇根本来不及闪躲,就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而我三叔手中的椅子,早已粉碎。
阿柳伯见状,立即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怎么能打人?”
三叔就说:“我想打就打,反正我赔得起医药费!”
“柳哥,你要不要也试试爆头的滋味?”三叔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阿柳伯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转身就跑。
我爸见朱光宇倒地昏迷,流了满地的血,也是惊慌失措,连忙去叫朱光显过来,开着三轮车载着朱光宇去镇上治疗。
三叔扔了几千块赔偿费之后,便不再去鸟朱光宇。
朱光宇脑袋包裹成了个大头蒜,他拿了赔偿,却冷冷笑了:
“呵呵,这狗袁本来就没多少钱,现在赔了我几千块,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拿西北风来造房子!”
只要一想到我三叔造不成房子,他反倒有些快意。
可他终究还是失算了。
三叔的造房子计划,并未因为那几千块钱的赔偿而有所改动。
挖地基,造柱墩,砌墙…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当朱光宇顶着个大头蒜来到三叔的屋地面前,见到三叔挖的地基,竟然有一百多平米宽阔,立即惊愕不已。
“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叔的房子一步一步造起,他却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这时候他这才恍悟,原来我三叔一直都在装孙子,一直在对他们演戏。
如此一想,他就更加气了。
“好啊!朱玉袁,你赚了那么多钱,竟然却对我们说没赚到钱,故意坑我们,故意和我们决裂,不就是为了嘲笑我们,踩低我们吗!”
越想越不忿,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又来我家找我三叔。
见到三叔,他又满嘴酸味嘲讽道:
“朱玉袁,你这算几个意思?”
“你只赚了七八千块钱,能造这么大个新屋吗?”
三叔不由好笑,反正之前那一椅子爆头,已经完全撕破了脸,所以他也不用给朱光宇任何情面,于是说道:
“我多少钱造屋关你屁事?”
“滚吧,别污染我视线!”
朱光宇像嘴里被塞了一坨屎那样,难受至极,却说不出话来。
于是愤愤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