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和被泥土裹挟着的尸身叹了口气,指着问:“这就是邹城?”
“嗯。”冉芃顿了顿,点头道。
“可惜了,人值壮年,却被你这毒妇害了。”衙役摇了摇头。
出乎意料的,原本一直保持沉静的冉芃听到这句话突然睁大了眼睛,从地上猛地站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衙役头子。
衙役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没有见过,竟然被她这一瞪得有些慌张,他抬起脚就往冉芃身上踹,骂骂咧咧地说:“臭女表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冉芃哪经得住这么一踹,直直地往后倒,沈青临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对衙役说:“这位大哥,犯人也是人,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闻言衙役轻蔑地嗤了一声,对手下几个人使了使手势,示意他们将草席抬起来。
收拾好之后衙役施令原路返回,冉芃被押在最前面,她被衙役头儿这么一踹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被两个衙役拖着走。
等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沈青临的声音:
“咦?奇怪。”
衙役头儿转过身来,有些不耐烦的说:“什么事儿?”
走在前面的几个衙役和冉芃皆是转过身来,看着走在最后的师徒两人。
“这位冉芃姑娘,”沈青临偏过头拿着扇子指着最前面的冉芃,“她没有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