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韩子琛轻笑出声，瞥了一眼书页，随意地问了个概念，等了半天都不见程艺馨开口，最后还是半提醒状态下，磕磕跘跘地答了出来。
这一下，无论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她的确看不下去。
程艺馨干脆恼羞成怒地丢开书，怒目瞪着男人，气鼓鼓地开口道：“你还好意思打击我，当初是谁让我坚持的？”
还说会陪她一起进步学习的，说得那么好听，可实际上，却只会打击她的积极性。
让本就没信心的她越发雪上加霜。
韩子琛伸手把她揽在怀中，戏谑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问道：“真生气啦？”
程艺馨没出声，只是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让人心情明朗了不少。
“走，我带你去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