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传出去的啊？”
明明每次是她见韩子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怎么一下子角色就反了呢，果然传闻不可信。
韩子琛淡淡向后看了眼，含笑道：“大概是我每次推辞饭局，助理就这样和大家解释的吧。”
她脑海都有画面感了，一旦想起各大佬不敢置信的目光，就觉得分外好笑。
大概谁也猜不出，堂堂程家大小姐是个母老虎吧，连韩子琛都被吃得死死的。
这么个乌龙都传到了b市，想必应该是以讹传讹，大家都有所耳闻，因此他们也用不着挽救形象了，作用不大，指不定还以为他们心虚呢。
反正该怎么猜忌就怎么猜忌，他们全都不在乎。
两人又唠叨了好一阵，程艺馨磨破嘴皮子，才成功把韩子琛糊弄住，否则他必然亲手收拾胡总不可。
虽然她也挺想这人渣吃点教训，但彭喆说的也没错，尽量少得罪人，只要她没吃亏，这样就足够了。
直到挂完电话，程艺馨这才发觉身边还杵了个电灯泡。
“不是吧，你一直听我们讲电话？”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方卓，满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自己如此小女人的姿态，怎么能够被尔等凡人瞧见呢。
方卓抱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顶嘴道：“你别想太多，只是刚才于导让我来叫你进去而已，谁有空听你讲电话啊？”
说完，她一脸傲娇地走开，打死都不可能承认她还有点羡慕方才的程艺馨，至少脸上的笑容是真心幸福的。
世界安静了几秒钟，程艺馨目送着她离开，这才慢慢回神。
真希望她说的都是实话，这样自己也用不着窘迫尴尬了。
包间和外边走廊不同，格外热闹，阵阵欢呼声差点没把天花板掀翻，倒是很难和平日严谨的形象联系起来。
程艺馨皱了皱眉，不习惯里边的烟酒味，可还没来得及走人，就见于导朝自己招招手，一副和蔼可亲模样。
笑面虎……她轻声嘟囔着，可依然笑脸相迎。
“小程啊，我就说怎么不见人影呢，原来是跑外边躲着啊，于导还以为你不听话走了呢。”胡总一脸猥琐地笑着，肥硕的右手在她肩膀拍了又拍。
程艺馨不动声色地移开，朝着于导抱歉一笑，解释道：“刚才有点喝多了，出去醒了醒酒而已，于导应该不会怪我吧？”
她这是开玩笑的语气，于导就算再怎么不爽，也得注意场合，当即重新换了副面孔，笑道：“既然艺馨你酒量不好，那就自罚一杯赔罪，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