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声响，大约是江月来送早餐。
程艺馨也就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开了房门，原本想问今天吃什么，结果在看见来人的一刹那噤声，表情出现些许疑惑。
方卓怎么来了？
念在这丫头没怎么伤害自己，又是可怜人的份上，她倒是没怎么抗拒，语气淡漠道：“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面无表情，整个人瘦削了不少，看起来格外苍白，此刻正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我能和你谈谈吗？”语气轻飘飘，似乎下一秒将要消散在风中。
说实话，程艺馨不大乐意和她碰面，一来是约了韩子琛，二来则是怕遇上意外伤了孩子，可是……
“你难道就不好奇彭喆哥家里的事情？”对方仿佛预料她会拒绝一般，声音充满诱惑性。
程艺馨咬了咬牙，干脆点头同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