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我开着车小心翼翼的加速,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视。我依旧和狂犬说着话,狂犬完全没有意料到背后会有一辆面包车逼近了他。甚至,我都能从话筒里帖自己车的引擎声了。
陈默拉开车门的同时,我微微的打了一下方向盘,躲避开了差之毫厘的狂犬。狂犬在我车过去的时候显然一愣,但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我们继续加速,向着手纸追去。在追赶上了他的同时,我稳定了车速,让车门和手纸保持平行的关系。
上车!陈默大喊一声,一只手扒着车厢一只手伸向了手纸。手纸激动的如获天释,立刻紧紧的抓住了陈默的手,略一用力,便登上了我们的汽车,扬长而去。
陈默关上了车门。
谢了兄弟,妈的,疯狗老子迟早崩了你操!手纸喘着气,躺在后车厢里痛骂,似乎没有关心我们是谁。
直到他猛然注意到从后视镜一直盯着他的我的双眼,迟疑了一下,问道:姓,姓右的?
徒劳的挣扎,手纸打算跳车;但是陈默早有准备,对付这个挨了这么多下的人完全不是问题,一脚就把手纸重新踹回了车厢后面。
被狗咬的滋味怎么样?陈默笑着,摘下了面罩。哥们,咱们总算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