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接倒了过去,一边拼命的爬,一边喊着你**果然是骗我!
我笑了笑,小跑几步追了过去,抓住手纸,举起匕首然后狠狠的一割
手纸双手之间的塑封带开了,他高举着双手,本以为我是要捅他;而此时此刻的卒,让他无所适从
你,你真的不杀我?手纸不可置信。按照他做的那些事情,落在我跟陈默手里,就是有八条命也不够啊。
姓右的,不骗人。我笑了笑,收起了匕首。
手纸站了起来,遥遥晃晃的,但是还是朝着我比出一个大拇指:有气度,有气度,我服,我翻话没说完,手纸跌跌撞撞的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马路跑去。
砰!
手纸麻木了一下,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砰!
手纸挣扎着回过头,看到陈默一边拿着烟盒递给我,一边补上了第二枪。
砰!
手纸似乎想说什么,他的嘴想动,但是血已经渗了出来。
姓右的,不骗人。我看着地上抽搐的手纸,觉得有必要给他解释一下。我说过了,叫你的人先放人,我保证,我绝对不动你。
没错,我不会骗人的。开枪的人,是陈默。
一,二,三!我和陈默抬着死沉死沉的手纸,喊了几声号字,然后把他重新扔进了地窖。下面传来一声闷响,陈默听着如同天籁。
神不知鬼不觉。妈的。陈默看了看,然后说道。
我会让这件事的名声落在你头上的。我喘着气,擦着手。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一路无话。因为我们知道,够了多久,我们就要面对一个女人,一个让我们无所适从的女人。
记得谢谢三鬼。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聊点别的。
他想抢铁头新占的地盘,就是那间水果铺,里面是赌场的那间。陈默靠着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
狗咬狗,正好。我不知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忌讳麦子尖,毕竟以前那里一直是《新和贵》看着的地方。三鬼想让咱们借着清理门户的名义收拾了铁头,他暗中协助。陈默说。
我看着陈默。你现在说话很利索,一点也不懒洋洋的了,脑子似乎也好使了。
陈默没有搭理我。
我知道,陈默的本事不仅仅是这样。他一直都在伪装有勇无谋,但是现在这种身心疲惫的状态下,反而让他展露了本性。那种与生俱来的冷漠和冷静。
说实在的,我害怕这样的陈默。
刚才陈默杀手纸之前,我和陈默有过眼神交流。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要传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