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就算了。
那天晚上很巧的,推人的家伙没有在现场。海蜇相信了地上一直抖动的几个失了魂的家伙,套出了自己目标的行踪,然后回去找了猫。
办大事。海蜇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猫说。
需要去大街上堵人?用枪?猫可知道影响社会治安造成恶劣影响是什么下场。他觉得海蜇这一次确实操之贡。
他的人伤了,他知道了,会跑;而且天黑,我下手有点没准,一旦死了人警丵察就搅和进来了,咱们要跑;妈的,等不了了。海蜇说。
猫点点头。海蜇挨嘴巴的那个晚上他也在,他觉得这件事虽然海蜇做得不对,但是海蜇没有错。
那天晚上海蜇打了一个高价电话,打给了木头。
哥们,我tm不是东西。海蜇愤怒的说道,没看好咱妈,你出来揍我。
木头说,你又瞎嘚嘚什么呢?
没事,明天我就给咱妈一个交代。海蜇说着笑了,如同赎罪后的轻松,然后语气一变,带着一丝遗憾:就是可能这段时间内我不能去看你了。
海蜇说,保重,然后挂了电话。
这一系列事情,合情,但是不合理。不过黑社会活的就是这么一个活法。
第二天,公交站上,海蜇和猫杀人之后离去。
按照平常的周期,海蜇起码要跑个三五年的;但是这是一个充满变数的世界。当海蜇给木头打电话报平安时,却听到了木头妈病重的消息。
别着急。海蜇平静的说。我回去看看咱妈。
你tm的甭回来!木头急了,他在牢里但是也收到了风声,知道这次海蜇的事情可不小。现在回来跟送死一样。他不想因为自己随口一说母亲病了就让兄弟冒险回来。
你tm的别管!海蜇挂了电话。
所以,海蜇又要回去了,在不声不响离开旧城区不到一个月之后,他又要回去了。
猫说,你疯了。
海蜇说,妈的,我这辈子谁都不欠,但是我欠木头那个傻丵比的太多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大猛子把我叫了过去,神色凝重,嘱咐我说:海蜇这几天到这里,找点人,安排一下。
我听到这话不自然的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大猛子只是接到了海蜇要回来的电话,具体原因什么的还不知道。但是陈默竟然已经把一切都算到了,我知道我已经棋慢一招。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大猛子,所以眼下全是矛盾。
安排什么?我木讷的问道。陈默的安排我倒是明白,但是大猛子要我做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大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