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微微感慨着，“可惜了，我们也只是有回忆”
“花有重开日，妖无再少年”
“哦，从哪学的，这么有水准的话，不是你能说出来的？”狼妖看向人影打趣道。
“滚，我就不能有文化吗”人影笑骂着。
“哈哈哈”狼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笑着。
等狼妖笑好，人影淡淡地说道，“从人族中学的，原句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我略微改了下。
那些凡人虽然不能修仙，但还是留下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凡人啊”狼妖眼神微变，随即感慨着。
“是啊，凡人啊。”人影也跟着叹息一声。他们对凡人的感情很复杂。
“狼兄，南边还能去吗”
狼妖看了他一眼，略微思考，“闹着玩可以。闹大了，不好说。”
“十万大山的资源不足，必须弱肉强食了。”人影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酷。
“他还在，他还是人族，虽说不会对我们动手，但真的人族败了，他肯定会出手。只要那家伙出手，……”狼妖说到最后，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人影点点头，他不知道要用多少个恶魔，形容那人才合适，“是啊，人族凡间有个说法，恶魔，只有十分凶狠的人才配得上这个称呼，我觉得这个人就是恶魔中的恶魔中的恶魔……恶魔。”
“嗯嗯”狼妖重重地点头，他也是经历过这件事的人，觉得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他。
如果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在结合一定的历史资料，就知道这人就是曾明，一个在叶不凡心中是个善良的老前辈。
“只要不动凡人，元婴之下，应该没事。”狼妖想了想说道。
九千年前，人妖大战，那时的妖族肆无忌惮，什么人都杀。
一路上杀了数千万凡人，当然也不是他们想杀凡人。只是战斗打得激烈，最后只要是人族修士都杀。
虽然遇到阻挡，但还是相对顺利。直到在东元域与东荒各大势力对峙时，才出现了问题。
一位老人突然走到妖族阵营前，留下一句话，“杀凡人者，死。”
然后就是漫天的剑光，数十万妖族修士被杀。
从东元域到妖族祖庭，全部都是妖族的尸骨和鲜血。
想到这里，狼妖双眼通红，身上的杀意绽放，死死看向南方，要是他打得过，他早就飞出妖庭了。
人影看到狼妖的样子，知道他想起什么了，但他们都无能为力，人影只好叹气。
狼妖在回忆，人影同样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