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痛。
六个修士死在他手中，他的心如刀绞。这些人不是陌生人，都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后辈。
“小叔，是你吗？”鱼行突然抬头，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是我”说话的修士正是拄着拐杖的布衣老人。
“我从小白那里知道了你做的事，怎么后悔了？”枯槁老人不带任何情感的说道。
“没有，只是心痛。”鱼行想了一下，随后微微摇头。
“起来吧，没人会怪你。”枯槁老人叹息道。
鱼行喃喃自语，“我杀了他们，是我杀了他们”
枯槁老人微微摇头，“你做的对，他们已经忘了过去。”
“若是四哥、十七哥他们活着，他们也不会怪你。”
枯槁老人想起小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回忆之色。那时他们都想让族人堂堂正正的生活，不担心死亡的突然降临。
但眼下这些族人已经忘了过去，这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小叔，我是不是太狠了”鱼行点点头，站起身来。
“有些事出现苗头，就要处理。没什么狠不狠的。”枯槁老人微微叹气，对于族人的死亡他也有些不忍，但想到曾经和鱼族的未来，他淡淡的说道。
人活得越大，经历越多，对很多事都能有更深的理解。
有些事，就是要从小开始做，否则会酿成无边的后果。
“嗯”鱼行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无论怎样，他都是很痛苦的。
“你有点墨迹了。”枯槁老人淡淡的说道。
“？”
枯槁老人想要说什么，但看看鱼行，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这也不怨你，当时你作为鱼族最杰出的族人，四哥、五哥、还有你爹，他们这些人对你的希望太大，同时这些希望也化为压力。”
“我们期待并希望在崛起的过程中保护每一个族人的安全，让每一个族人都能平安生活。”
“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容忍他们的所作所为。”
“他们的做法是开倒车，我相信即使十七哥活着，也会亲手劈了他们。”
“你的做法没错，作为鱼族修为最高的修士，这是你的责任。”
……
一番话语后，鱼行的痛苦减轻了几丝。枯槁老人的话是很客观的，是上一代族人的声音。
“小叔，我知道了。”鱼行淡淡的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枯槁老人淡淡的说道，杀戮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或者说它只是第一步，剩下的还有许多措施需要做。
这些天，鱼行也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