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没吭声。
因为她已经看到,傅时慎的脖颈后面,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针尖系统的特效麻醉针已经下完单并且到货了。
周末末的眼神陡然间变得震惊和失措。
傅时慎只察觉到,自己的后颈处有一瞬间微麻的凉意,深沉的黑暗便顷刻间席卷而来,将他打入了混沌的沉睡之中。
周末末手上用力的扶住他,直接架着人从花园里出来,遇到酒会上的使者后,更是大大方方的把傅时慎西装口袋里的车钥匙丢了过去,让人将他的车开了过来。
周末末把傅时慎放平躺在了车后座上,自己则是坐上了驾驶位,她也没急得驾车离开,还先给周母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一句,自己和傅时慎先离开了。
三更半夜,一对儿年轻男女从酒会上单独提前离开,一般情况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周母欲言又止了许久,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再三叮嘱她要注意安全,回去了一定要给妈妈发个消息报个平安什么的。
周末末直接把傅时慎带去了医院,挂了急诊,和夜里值班的医生简单的说明情况后,接下来自然就是抽血化验、缴费办理住院手续。
那个值班医生看着周末末和傅时慎,手按在电话听筒上,犹豫再三,还是拿不准,应不应该帮忙报个警
还是周末末发现那个医生的动作之后,主动提了一句“我们刚刚在酒会上,他可能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不是说,血液化验,只是有麻醉剂的成分,等他醒了就没事了吗要不要报警,还是等他醒来再说吧”
之后,这个医生才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周末末的说法。
医院昂贵的病房里,傅时慎安静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只有一只手被放在外面,挂着点滴。
周末末细心的替他盖好被子,还捋了捋被角毕竟是她和系统把人放倒的,这点责任还是要负的。
她还穿着酒会上的裙子,身姿纤细,坐在病床边上依旧背脊挺直。
傅时慎的手机已经被她拿在了手里,做了水钻的美甲衬得那双手越发晶莹白皙。
看周末末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系统还奇怪道“末末,不是要给傅家打电话吗”
“我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周末末玩着傅时慎的手机,轻声说道“上次,徐宜杰说,傅老爷子一直不曾放权,傅时慎虽然一直人在国外,但是,和他大哥傅开韬之间的关系,却十分微妙。”
周末末停顿片刻,“如此一来,肯定不能联系傅开韬了,毕竟,这个人嫌疑最大。而且,这么晚了,给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