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痴迷中医之术。”
何林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朱思德误会了，“朱老您严重了，我这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摆弄一下而已。”
要是让朱思德知道，自己拿这些工具不过是来给瓷器解胎用的，不知道朱思德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哎，何小友莫要谦虚了。”
还好朱思德笃定何林是个勤奋好学的年轻人，立刻用羡慕的口吻说道：“老秦有你这样的门生，老夫也替他感到高兴啊！”
“看样子，他这秦家祖传的老中医之法算是后继有人了啊！”
说到这里，朱思德眼中羡慕之色更重。
同样是一场酒宴，为什么秦三海就能如愿收个弟子，自己怎么就不能有个孙女婿呢？
“咳咳……那个何小友啊。”
朱思德清咳两声，眼睛微微一转，试探性问道：“今天中午你在酒席上说的那些话，你……还有印象吗？”
此时此刻，朱思德心里还是怀有侥幸心理的。
要是何林说不记得了，那就正好!
何林跟自己孙女的事儿，指不定还有机会呢！
“酒席上说的话?”
何林一愣，疑惑道：“朱老，您指的是哪句话啊？”
“呃，呃，就是……”
朱思德咽了口唾沫，提醒道：“就是你对玉涵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