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理智,至于他后背为什么总是有水,我怀疑他早就被那东西给缠上了,被附身极有可能!”
封苑霖面色一惊。
迟殊颜继续道:“昨晚他应该确实没有死,但从他被那东西缠上,就说明离死不远了而且还半死不活,那东西应该把方应龙的身体暂时当容器。”
她倒是更好奇这东西到底为什么选上方应龙缠着,而不是其他人,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而且她现在十分肯定那东西应该跟水有关系。
迟殊颜沉思,封苑霖也没敢打扰。
在停尸房没多久,两人出来,迟殊颜又问卫潘阳跟施然是不是在这家医院里。
封苑霖点头,带她先去看没什么事情的卫潘阳。
病房里,卫潘阳除了脸色惨白,呼吸倒是均匀瞧着确实没什么大事,旁边卫父卫母也在,两夫妻眼眶都有些红,尤其是卫母,瞧着跟刚哭过。
卫潘阳和施然一出事,警局就先通知了两家的家属。
卫父和卫母在京都还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也认识封苑霖,尽管有些好奇封苑霖带着一小姑娘过来,不过颇为给他面子,有问题必答,表示刚才医生来过,潘阳就这一两天能醒。
封苑霖早从医院得知这事,点点头。
卫父卫母还想问凶手的事,被封苑霖以机密打太极略过。
迟殊颜手搁在卫潘阳的脉搏,确定他确实没事,这一两天能醒,运气好,今天就能醒。
走之前,她避开卫父卫母给对方兜里快速塞了一张驱邪符,就怕那东西再缠上卫潘阳。
至于不当面赛符,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让卫父卫母多想还怀疑她。
迟殊颜冲封哥点点头,封苑霖这时候也同卫父卫母告辞。
去icu瞧施然,因为重症病房,不允许人贸然进去,封苑霖同主治医生沟通了一会儿,主治医生才勉强同意。
去icu重症病房瞧施然前,封苑霖忍不住问了施然的状况。
施然的主治医师姓李,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听到封苑霖的问话,脸色凝重摇摇头:“估计情况不大好,具体能不能挺过来看他自己!主要这伤势还是太重又失血过多!”
封苑霖想起赶去会所的时候,瞧见那个叫施然的肠子都被捅出几截,上身差点被刀戳成马蜂窝,十分骇人,当时他们还以为对方必死无疑,已经死了,没想到人硬气,还有一口气。
封苑霖也知道这几个小子里,这个叫施然的应该知道最多,若是他真死了,恐怕事情还有的查。
可这事要是拖着,也就意味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