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元六郎知道你我联手做局坑他在赌坊输了几千两银子,可他到底是播州元家的人,你也不该就这么斩草除根…”
“如今元家三房的人已经离开,这件事…石沉大海…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刘晖被她说得迷糊,随后眉毛一拧,“温掌柜是怀疑我杀了元六郎?”
小娘子嘴唇倔强的抿着,可意思不言而喻。
“天爷!”刘晖大呼冤枉,“那元六郎来投奔我,我好酒好菜的招待,是他自己突然就跑了——”
“对呀,那他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呢…”小娘子仰着头反问,“定然是…定然是他知晓什么内情躲着刘大哥!而且据说那尸体也是在桃花溪下游位置找到的,离刘帮主的位置可不远!”
刘晖从未觉得如此冤枉过,偏温婉推断得……听起来十分合情合理。
这可真是…浑身张嘴都说不清!
他脑子发蒙,只能重复:“温掌柜,人真不是我杀的!”
“不是刘帮主…难不成是我?”温婉眸光轻颤,语气嘲弄,“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杀了他?还是我那已经死掉的夫婿杀了他?又或是我那年过半百手脚不利索的爹杀了他?”
刘晖被她怼得脑子一阵阵空白,这样一说…他娘的…他还真是最大嫌疑犯!
“放心。”小娘子的眸色坚定,她轻轻吐一口气,定了定神,“此事就是个无头案,县衙绝对找不到凶手。这件事就烂在你我肚子里,以后我两…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正如我刚才所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知…知个娘啊!
他娘的啥也没干啊!
就为了几千两银子倒是沾得一身都是屎。
要不是那元六郎坐他船的时候,几次三番对手下人无礼,他这人护犊子,一直想办法整他一回,这才和温婉一拍即合,设下赌坊骗局诓他千两银子。
刘晖只觉得心里面从没这么憋屈过,尤其是那小娘子还一副帮他隐瞒的模样,更是让他有苦说不出。
完了,这回是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刘晖翻来覆去,只能说那一句话,“真不是我干的!”
温婉点头,一脸笃定,“对,绝对不是刘大哥干的!”
刘晖:有一种面对风韵犹存的老妻,想霸王硬上弓却不行的无能为力之感。
刘晖走的时候,脚步踉跄,明显怀疑人生中。
而另一边,大伯爷不死心的找到温月,也不顾温月此刻忙得脚不沾地,上来便直通通的问:“温月啊,听说温婉…怀孕了?”
自从温月得知赵恒跌落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