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功夫,她服侍阿姐和爹爹不香吗?
况且如今家里艰难,阿姐挣钱十分不易,她好几次很晚都看见阿姐书房亮着灯火。
窗台下的阿姐孤身一人,愁眉紧蹙,时刻在为酒坊的事情发愁。
赚钱那么辛苦,她怎么能叫阿姐再出一笔嫁妆?
没得便宜了别家!
亏本!大亏本!
这世上男儿休想占她温静的便宜!
陈妈又笑话她,“哪个姑娘家不嫁人?到了二十岁,朝廷就会随意婚配将你给其他男子!到时候给你选个瘸子瞎子,那才叫吃苦受罪呢!”
温静表示:天塌了!
算算时间,她还有十三年啊!!!
天杀的!
她怎么就不能招赘了!像姐姐那般,逍遥自在的多好!
温静小朋友表示,小小年纪,睡不着了。
温婉笑着捏了捏梅清的手,“梅娘子放心,我定竭尽全力,你和重荣会团聚的。”
梅小娘子眉间疏散,绽开一缕笑颜。
这个春节,温宅显得有些冷清。
温婉遣散了不少人,加之少了绿萍和赵恒,柳姨娘也归家做备嫁新妇,屠二爷和另外几个仆人都回家团年去,一盘算只有温家三父女、陈妈、红梅、梅清,共六个人。
温老爹表示有些害羞。
一屋子都是妇人,喊他包饺子他也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直到晚上吃团圆饭,他才跟小媳妇下轿似的扭扭捏捏前来。
一问才晓得温老爹是对十八那日的婚事紧张。
温婉一边吃饺子,一边拿手捅温老爹的胳膊,“老夫老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温老爹翻她白眼,“你不懂。”
“我咋不懂。我刚成过一次亲。需要做啥我清楚得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温维明想起她先斩后奏去父留子的事,心底就憋着一团火,大过年的还不断拿眼睛瞪她,“你可收敛着点,平日里眉开眼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姑爷没死呢。”
温婉想了想,很认真的接受了温老爹的建议,“爹,你想好了,您娶亲当真不知会大姑母和族人们?”
温老爹鼻孔重重喘气,“大喜的日子请他们来添堵吗?”
“可大姑母…好歹是咱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若一个都不请,总是说不过去。”
一说起这位大姑母,温老爹再不复从前“扶姐魔”的糊涂模样,“上次鑫隆钱庄来围追堵帐,我不求她出钱出力,她却一副避我如蛇蝎的模样,当我温老二看不出来?可恨从前掏心掏肺的对她一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