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牌,又吆喝了两个兄弟,很快带着屠二爷消失在道路尽头。
而石金泉愤怒过后变成哀求,跪在地上“哐哐”给温婉磕头认错,“少东家…我求求你,我儿子才七岁!都说祸不及家人,这事儿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银子我全部退给你,你给我老婆孩子留条活路——”
“我贱命一条,怎么着都无所谓!可我老婆儿子是无辜的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温婉充耳不闻,只是放下车帘,隔绝石金泉的哭求讨饶。冯水根见那车帘放下,便知道温婉的意思,上前来用铜墙铁壁般的手一把捂住石金泉的嘴巴,把他拖着往边上去。
石金泉一看大势已去,哭求又变成了咒骂,他“呜呜啊啊”的从冯水根那双手里挣脱,对着温婉所在的马车破口大骂。
“温婉,你个臭婊子!你敢言而无信!”
“你不给我留活路,我也不给你留活路!”
“你有本事杀了我,否则等我出来必定杀你全家!你那两个野种…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两个野种那么小,我一手便能掐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