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手捏成拳,才慢慢放开,“多谢刘大夫。”
温婉又唤红梅来给刘大夫厚厚的席敬,眼神四平八稳,坐回原处。姚世真这才继续说道:“这两天我见过严守礼了,也看过卷宗。你父亲的案子…不管是从程序上还是证据上来说…严守礼做得都算是滴水不漏。”
这结果温婉早有预料,“严大人既能坐到知州的位置上,不管幕后凶手多硬的背景,这案子都能做得挑不出错处。”
温婉便将王寡妇的事情告知姚世真。
姚世真对温维明不算了解,不好拍着胸脯对他的人品打包票,从前也无非是看在温婉的面子上,两家才维持和美。案发以后,温婉一心救父,姚世真和妻子也暗中思量,或许这案子…温维明并不清白呢?
毕竟关心则乱,这为人子女…自然不肯相信长辈做出这等丑事。
可如今听温婉说那王寡妇身患绝症,又听闻她是码头上的暗娼,姚世真也敏锐的察觉到猫腻。
“这件事…怕是有幕后推手。”
温婉眼神冷淡,“我怀疑…是冲着瑞果浆的配方来的。刚巧,马师傅也失踪了。”
姚世真不懂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你可有应对之法?”
温婉眯起眼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姚世真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阴阳怪气她:“瞧你这首富,住这小院子里,赶紧找个大点治安好的院子落脚,你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但不能苦着我两个外孙子。”
温婉:“……”
她什么时候皮糙肉厚了?
义父,你讲话真是越来越机车了。
送走了姚世真,温婉刚回家抱了抱两个孩子,就听见外院传来陌生男子的说话声,柳依依将人引到院子里,又招呼温婉出来,“大姑娘,这位是徐掌柜,煮酒大会后,他是第一个跟咱们酒坊签约下定的人。徐掌柜今日来想和大姑娘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原来是甲方爸爸来了。
温婉放下孩子,走到院子里,柳依依便招呼起茶水,充当好一个女主人的角色。
那徐掌柜也不含糊,开门见山的说道:“虽说温掌柜发生了这些事…我实在不好这个时候上门…只是这日子还得过下去,温小娘子还是要看开一些,早些振作起来,生意该做还是要做,毕竟两个孩子还小。”
见温婉脸上并无不虞,徐掌柜便继续说道:“今日我来,只是想和温小娘子确定,先前我交了八十两定金,这下半年的瑞果浆能否按时交货?”
温婉瞥一眼柳依依的脸色,随后道:“徐掌柜,您也知道,这瑞果浆是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