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去陷害我爹?”
元五郎却盯着温婉,“温掌柜,我也说过,我知道是你害死了六弟。虽然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一直都知道是你。”
温婉冷笑,慢吞吞的掀唇,“我还以为…元五爷记恨上次播州煮酒大会,我家的瑞果浆夺了你锦江春的风头。”
元启不说话,沉默饮茶,一双厉眼沉沉。
“我只想要瑞果浆的配方。温掌柜若是痛快一些,我可以承诺你我两家恩怨一笔勾销。”
温婉勾唇。
这话…她似乎也听元六郎说过。
他们兄弟两诓人的话术都是一样的。
温婉信不过元启,只觉元启比元敬之流厉害百倍,“你手里有哪些证据?”
“能够证明王寡妇身患绝症的大夫,还有一名听到整个过程的酒商。”
够了。
这些证据足够推翻便宜爹的案子。
“好!”温婉丝毫不迟疑,“笔墨来。”
一侧的小厮早有准备,碰上纸笔,温婉孕期练字不曾落下,如今字已和从前大不相同,她提笔爽快写下瑞果浆的配方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