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对外他们两家必须装出水火不容的模样。
不过如今都不重要了!
这瑞果浆声名大噪,以后不愁销路!
以后温婉就是他祖宗!
“您放心,这两天野葡萄已经陆陆续续的拉了回来,我按照您方子上说的,让人用盐水洗干净了以后打成浆…马上就要装坛。再有两三日,就能添加酒曲封装。这一批至少能出一百坛酒。”
温婉沉吟片刻,“还不够。光是昨晚…我们就已经销售一百三十坛子酒。雷掌柜,还能再扩大产能吗?”
雷泽信听温婉那笃定的语气,眼皮一跳,暗道一个晚上销出去一百多坛还不算完,难道温婉准备这么快就拿下整个播州市场吗?
太快了!
太猛了!
这丫头做生意…太没有章法了!
雷泽信试探着问:“温掌柜…需要多少?”
温婉淡淡一笑,眼睛深处有稀碎的寒芒,“一个月…五百坛子。”
雷泽信摇头,有所顾忌,“恐怕播州…吃不下这么多的货。”
“播州不行,还有并州。并州不行,还有许州。雷掌柜只管制酒,自然有我打开销路。”
雷泽信笑了,“哎,财神爷!”
这可不是财神爷?
先前和温婉签约的时候,雷泽信也犹豫了好几天,一则是因为温婉年纪小,怕她担不起事;二则是瑞果浆以小娘子们为主要客户,且售价不菲,不好打开销路;三则是温婉明言,元家三房也看上了这方子,若温雷两家达成合作,或许后面会和元家人正面碰上。
只不过温婉许他自主经营权,雷泽信想着凭借自己的渠道慢慢打开销路,也能徐徐占领市场。
至于什么得罪元家,雷泽信倒没在怕的。
若是畏手畏脚,还出来做什么生意?
更何况播州酒商行当谁人看不出来,播州程氏青黄不接,那元老夫人重心落在自己儿子科举之上,元家后辈…也没几个特别得力之人,从山顶下坡是早晚的事儿!
这些年程氏在播州制酒业一家独大,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轮也该轮到他雷泽信坐庄了!
只是雷泽信没想到,温婉上来就玩个这么大的!
一场灯会,一场烟火表演,外加一场庸俗粗暴的《娇娇传》,愣是让瑞果浆生生撕开播州本就逐渐饱和的市场钻了进去。
小娘子们的市场…那可是从没有人踏足过的荒地!
是荒地,却也是肥地!
这让激动了一晚上的雷泽信也慢慢想明白,想做大做强以后再慢慢踢开温婉…是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