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启程回平县,出城时却被人拦下,那张来喜状告瑞果浆能让人中毒,如今我师妹官司缠身!”
他面色不虞,神色讥诮,“元家好大的官威,先是唆使张来喜把我提点司玩弄手掌之中,后又扣留温师妹不允离开。我竟不知…这播州什么时候轮到元家来当家了?”
这指责不可谓不重,元老夫人大骇,当下狠狠瞪了一眼贾氏,立刻丢了手杖跪下请罪,“魏大人,此事我当真不知。如今温家这瑞果浆名满播州,无数酒商盯着温家这块肥肉,是不是元家下手还未可知啊?”
魏峥暼向一脸扭曲的贾氏,“元老夫人,您年纪大了,怕是约束不住下面的人。我看在允章的面上,暂不追究你的罪责!但你务必知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家里有了蛀虫,万不可心慈手软!该杀则杀!”
这一句话,饱含铺天盖地的杀意。
众人听得皆是心头一跳。
就连温婉也是后背一凉,她看向那人背影,第一次体会到生杀夺予的滋味。
元老夫人心头发凉,当下以哀切的口吻望向温婉,似乎期待温婉能帮她说情,温婉却错开元老夫人的视线,反而问那魏峥:“魏师兄,你今日是来祭奠元五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