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东西!看他们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
“对对对,咱拆了这春日楼的招牌!”
温婉下意识的拉着女工们后退半步。
接下来,文斗变成武斗。
愤怒的妇人们在有人开路的情况下,拨开春日楼的女工们就往里面闯。
温婉和女工们躲得老远。
温婉的衣袖被女工们攥得死紧,女工们表情又兴奋又害怕,“东家,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哎哟,门口那花瓶值不少钱呢!”
“这…这…这得报官吧?”
“报什么官?咱跟春日楼又不是一头的,最好这帮人将春日楼砸个干干净净!”
温婉看着冲进去那几个身材健壮高大、下盘有力、行动间配合默契的年轻男子,她记得…方才闹得最凶,怂恿大家闹事的…也是这几个人。
随后她垂眸,勾唇:看来今日这春日楼不止她一个人安排了内奸,还有其他内奸混入其中搅动浑水。
好啊。
水浑正适合摸鱼。
“走,回红楼。”
便宜没占到,温婉只能打道回府,转身后发现没人跟上,红楼的女工们正排排站,嘴里“嘎巴嘎巴”嗑瓜子,“东家,不是放假半日吗?您先回吧,我们看看热闹。”
温婉惊:“哪里来的炒瓜子?!”
“您刚才不是说来春日楼坐坐吗?咱姐妹几个就自己揣了一把。东家,你来点不?”
“不用。你们自己吃吧。”温婉见这帮小娘子们越来越靠近人群中间,横眉冷对,“看热闹不准靠太近!”
女工们继续“嘚吧嘚吧”,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应着:“放心吧东家,我们心里有数。”
等温婉走远了,那几个女工才面露得意,“看吧,还是咱红楼的掌柜知道心疼人!哼,陈二姐他们几个做了叛徒,有她们后悔药吃!”
叛徒晚上些时候便提着灯笼悄悄上了二楼温婉的书房。
开门的是张春花。
张春花一看见那人惊得下巴合不上,哪知身后传来东家笑眯眯的声音,“春花,二姐是自己人,放她进来。”
自己人?
这个一开始就被挖走的陈二姐?
陈二姐“哼”一声,面露得意,扭着腰肢入内,一看见温婉就笑得谄媚:“东家,春日楼被人给砸了。估计十天半个月开不了张。”
陈二姐也没料到前两日春日楼还生意红火,就两天时间,眼看高楼起,眼看楼塌了。
一撇眼,看见屋内还坐着个男人,陈二姐连忙正色行礼:“雷掌柜。”
雷掌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