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自然要喝你们城里最好的美酒!”
元老夫人手一伸,拦住沉不住气要去找人理论的元以贞。元家姐弟三人面色阴沉,元老夫人则看向前面带路的温婉。
他们刚入酒楼,就有人当着御前采风使的面诋毁他们元家,此事绝不会是巧合!
万没料到,温婉这女娃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做生意完全没有章法!
元老夫人向身边心腹使了一个眼色,那心腹随后退下。
而其他人则装聋作哑却又面色各异,温婉只带着他们入席,随后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招来小二,“方才靠楼梯第二间房,麻烦小哥送一壶锦江春过去,这个钱我来付。你告诉他,我们播州城是产酒的好地方,不仅有瑞果浆,还有锦江春这样的好酒。”
刘大监抚掌一笑,“温掌柜做事大气!”
元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赞了一句:“温掌柜…确实会做生意。”
元家人吃了温婉这一记闷亏,恨得牙痒痒,偏找不到破解之法。难不成将那两人拽到采风使团跟前来,要他们承认受温婉指使贬低程家酒?
那这宴请的酒席岂不成了断案的公堂?
温婉点了十二道热菜,八碟冷菜和点心,席面撑得满满当当。
元家人因为刚才那记闷亏心里憋着一团火,眼见席间那温婉和采风使团打得火热,倒是元老夫人几次说话都被不软不硬的顶了出来,元家人这顿饭吃得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宴席到最后,那元以贞沉不住气,不顾元老夫人暗中眼色劝阻,直接开口道:“刘大人,之前长春法酒多亏大人照顾,才能呈上御案。此事我元家一直心存感激,只恨不得以身相报。可这一次不知何处没有考虑周到,才让你我心生隔阂,这其中或有误会也未可知,还请大人明示。”
元以贞这话身份摆得极低,刘大监冷哼一声,将那告密信一抖,“你们自己看!”
“我人还没到播州,你们元家倒是恶人先告状。”
“拿我作伐子对付温小娘子,你们当我是傻的不成?”
元老夫人拿着信,又看一眼脸色淡淡的温婉,随后大呼冤枉,“刘大人,这…这…告密从何说起啊!我和温婉一见如故,我将她当做后辈看顾,怎可能背后捅刀?更不能拿刘大人做筏子……”
温婉笑着打圆场,“刘大人,您看,我早已说过我和元老夫人关系密切,两家好着呢。这件事只怕元老夫人也被蒙在鼓里。这告密的人应当不是元老夫人。”
元老夫人心口一跳,总觉得今日这宴席是一场鸿门宴。
她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