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
“此去姑苏,一路甚是无聊,我给你找了个会将故事的人来给你解闷。”
慕容兴对木婉清说道。
段延庆心中难过至极,想当初老子好歹在西夏也是第一高手,就是西夏皇帝也给三分薄面,没想到到了慕容兴眼里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段公子这位可是大理鼎鼎大名的高手,你们段氏武功他都会,你想保护父母学好武功,可得向他请教一二。”
慕容兴说道
段延庆看向段誉心想我才不会指点仇人的儿子,就算他问老夫,敷衍几句就行了,还得给慕容兴交代。
段誉点了点头,此刻哪还有心情练武功。
慕容兴一行四人就这样以一个奇怪的组合往姑苏而去,一路上段延庆将平生所见所闻绘声绘色的编成故事讲给段誉与木婉清听,其中还有他自己的遭遇。
段延庆此人若不是被皇权所累,苦心修行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位绝顶高手,可惜年芳三十却遇到背叛弄得自己成为丧家之犬,在江湖上漂泊半生居无定所。
四人紧赶慢赶一路还是来到了小镜湖小筑,段誉失魂落魄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三人紧跟其后。
段正淳本来看见段誉回来心中一喜,可看见身后之人脸色一变,低声道:“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慕容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难道还是不肯放过我这余孽?”
段正淳看向慕容兴说道。
“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值得我专程赶过来杀你,既然钟万仇不想杀你,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慕容兴说道
“慕容公子又见面了,还请上座。”
甘宝宝微笑说道。
“你是何人也敢在此当家做主?”
慕容兴不屑道,一个不守妇道之人,若我是钟万仇你早就侵猪笼了,还能让你活着走出南诏就别想了。
众人脸色一白,慕容兴语气不善,若是上门寻仇,那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恐怕难逃一死。
秦红棉看见最后进来的木婉清面色一喜。
“清儿,你怎么也在此?”
秦红棉笑道。
“我一直跟随夫君,他到哪里我自然到哪里,倒是师傅你怎么也出现在此?”
木婉清没有改口叫娘,毕竟叫了那么多年师傅,一时改不过来。
“你夫君是?”
秦红棉疑惑道。
“自然是阿兴了。”
木婉清说道。
“好了,婉清别忘记我们来做什么的,要叙旧等事情办完再说,段夫人这位段延庆与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