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说完,她就向着对面墙上撞去。
赫连子荣还指望这个女儿攀上太子呢,怎么能让她去死。他扑过去,一把抱住赫连如月,“如月,头发没了还能再长,爹会找来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你听到没能,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爹这个字眼既熟悉又陌生,赫连如月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能叫他父亲。
再说她又不是真的想去死,伏在赫连子荣手臂上呜呜的哭起来。赫连子荣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你放心,爹一定会把行凶之人抓到你面前,任由你处置。”
“父亲,我这个样子,已经没脸去见太子了。”一说到这,赫连如月又是泪如雨下。
“小姐,大夫来了,还是先上药吧!”绿依将大夫引到屋里。
赫连子荣放开赫连如月,让绿依扶她到一旁坐下。毕竟是闺中小姐,大夫只是简单的看了看,便道,“老爷,大小姐的头发,过些时日就能长好。只是这身上的烧伤,怕是要费些功夫。”
大夫一说,赫连如月这才惊觉身上疼得要命,绿依急忙拿了轻薄的纱衣将她的身子围住。
大夫留了些烧伤的药膏,叮嘱了一下用法,这才离开。
唏儿立在赫连如月的屋顶,听着里面的哭号声,心内却一片冰冷。赫连如月,你欠祖母的,我会替她一点一点的讨回来,还有你这条命!
夜风更大,她在风起的瞬间跃下屋顶,消失在夜色里。
赫连子荣连夜下了封口令,对于大小姐被烧伤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违者,杖毙。
唏儿好像也忘了这件事一般,只是让人回去和魏月禅说了一声,把踏月轩的六个丫环全部带到了魏府。
唏儿每日只是娴静的陪着老夫人,陪她说说话,喝喝茶。老夫人有时候会看着她出神,应该是想起了女儿。
转眼就到了新年。
唏儿一脸惆怅,不知道冬衣有没有送到,还有风锦是否还在打仗。
因为魏老夫人声称病还未好,唏儿便留在了魏府过年。魏家已经好多年没这么热闹了,一家人团团围坐,高高兴兴的陪着老夫人吃了年夜饭。
看罢了烟花,老夫人就有些倦怠,唏儿伺候她上床睡觉后,给织锦她们也放了假,让她们随便去玩。
她一个人回到房里,双手抱膝的坐在床上,从杨爷爷想到了祖母,最后又想到了风锦。
刀剑无眼,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她望着窗外,真想去边关看一看他,只是路途太过,怕是家里不会允许。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