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唏儿喝道。
春生一愣,抬头下意识的一张嘴,一颗药丸噗的一声弹进了他嘴里。还来不及反应,他便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发出刺耳的惨叫,“啊!我的肚子……疼……”
“你说还是不说?”唏儿沉冷的脸上,带着森寒。
春生死咬着牙关,只坚持了一会,便磕头如捣蒜,“说……我说……”
唏儿又拿出一颗药丸,让赤练给他喂下。
似乎是不疼了,春生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涝出来的一般。
“说吧,那人是谁!”唏儿清冷的开口。
春生躺在那里没动,吃力的道,“是一个长得很一般的男人,他说让我把毒下到织锦姑娘的饮食里,可小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唏儿问。
“记得!”
“把他带下去,找个画师。”唏儿说完,春生就被赤练拖走。
屋里的夏旺和秋收见此,早就吓得如同筛糠,连头都不敢抬。
“夏旺,秋收,你们起来。”唏儿说完半天,这两人才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世子妃……”两人唯唯诺诺,身子不住打颤。
“既然你们进了我这唏园,以后就是唏园的人,该有的好处,我一样都不会少了你们的。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背主,一旦让我发现,春生就是你们的例子!”
夏旺和秋收赶紧跪下,“世子妃,小的绝不会背叛主子。”虽然刚刚春生被拖走时,人还活着,但是结局就很难说了。
唏儿看了眼两人,“起来吧!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
两人走后,朱砂跪到了地上,“小姐,朱砂请罚。”
“你为什么要请罚?”唏儿诧异。
朱砂道,“是奴婢识人不清,差点害了织锦姐,奴婢有罪。”
唏儿伸手扶起她,“朱砂,你已经把唏园打理得很好,春生的事,只能说是防不胜防,怨不得你。我今日把三个小厮全叫过来,也是带着敲打他们的意思。你虽然是唏园管事,但毕竟是女子!有些事情还需要多多历练。”
“是,奴婢一定努力,绝不让小姐失望。”
“去吧!如果人手不够用,你就再去人牙子手里,买几个回来。”
“是。”朱砂行礼离开。
皇宫,御书房。
南余国二皇子南宫浅眠在求见了两次明非楚之后,终于得到了召见。
他一进去,就冷着脸道,“皇上这是何意?难道你扣下我国的大皇子和二公主,为的不是和我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