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顾大帅太看轻女人了。”楚九实事求是地说道,可惜归可惜,这事无法改变。
“睡上两天,要我趁此机会还斩草……”
徐文栋的话还没说完,楚九眸光深沉地看着他道,“陶姑娘不是我们,明白吗?战场上敌我双方什么阴谋、阳谋,甚至下三滥的手段,只要能杀死对方都不为过。”
“我就那么一说。”徐文栋闻言低垂着双眸嘀咕道,细弱蚊声地又道,“陶姑娘一出现不就射死了彻里成才。”
寂静的夜里,自然逃不过耳聪目明的楚九,想了想道,“不一样。彻里成才是燕军是敌人。顾大帅是什么?论公,他还是咱们头上的婆婆,论私,我还得叫他一声舅舅。”想了想道,“凡是讲究师出有名,以什么借口呢?”
“他软禁了嫂子啊!还有陶姑娘。”徐文栋闻言立马说道。
“这能说明什么?顾大帅会说谁看见了?谁会替你说话呢?”楚九眸光清冷地看着他说道。
“嫂子可以出面啊?”徐文栋看着她赶紧说道。
“即便毓秀出面证明,天下没有不是的长辈,两个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毓秀作为晚辈,还可能被扣上一个忤逆犯上,不敬长辈罪名。”楚九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那陶姑娘呢?”楚九闻言冷哼一声道,无奈且悲哀地说道,“她算什么?她说的话更没人听了,顾少帅求娶,那是天大的恩赐,陶姑娘该感激涕零的。”
“这?”徐文栋被堵的哑口无言,吭哧了半天道,“这也不能不讲理吧!”
回答徐文栋的是楚九无情的嗤笑。
“那咱说话就是放屁,根本无人听。”唐秉忠气愤地爆粗口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说的是。”楚九低垂着双眸看着跳动的篝火缓缓的说道,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