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闻言一拍额头,“没有亲眼所见,早就忘了这茬了。”想起来看着他问道,“这事告诉长生兄弟吗?”
“说!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楚九想也不想地说道,“等傍晚我在去,顺便问问高明这事怎么查,才能让兄弟们心里没有芥蒂。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自己人也不能像酷吏一般严刑逼供,什么刑具都上。”
“你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审问。”钟毓秀星眸微转看着他说道。
“嗯!都是兄弟,不想太伤感情了。”楚九闻言点点头道,“这对待敌人咱可以多残忍的手段都用的上,自己人有些下不了手。”
“长生兄弟能知道这种事情,他又没在刑部待过。”钟毓秀闻言挑眉看着他说道,“那种腌臜事,不会污了他的眼睛的。”
“你这么一说?”楚九迟疑地看着她想了想道,“咱问问,不行的话在想办法?”
“行。”钟毓秀闻言点了点头。
“走走走,我送你回去。”楚九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道。
“不用,你忙你的吧!”钟毓秀纯净的星眸盈满笑意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春桃扶着我就行了,你忙你的吧!”
“那好吧!”楚九扶着她一起出了花厅,交给了春桃,目送她们俩离开才去了书房。
这些日子忙这着清理阴沟里的耗子,还真不少,官军的、各个义军的都有。
只不过他没有动他们,真清理了,在掺进来还不知道是啥玩意儿,还不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暗中监视着他们,有什么动静,这消息半真半假,九真一假,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照以往他的性格,那是逮着耗子,剥皮充草就是轻的,这几年他的行事变化‘温和’多了。
楚九忙到傍晚,吃了晚膳才骑马去了军营,找到了正在给兵卒们讲战术、战略的姚长生。
姚长生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楚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楚九指指外面,意思是在外面等他,手指指他,又指指听课的兵卒们,示意他继续上课。
楚九在军营里转了转,顺便突击检查,军纪严明,没有违反军纪之事,一直等到天色黯了下来。
楚九才盘膝坐在了炕上,炕桌上点着煤油灯,晕黄的灯光倾泻在方寸之地。
“主上,这么晚了来找我什么事?”姚长生盘膝坐在他对面道。
“高明他们回来了。”楚九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道。
“谁?”姚长生诧异地看着他问道。
“我派去保护你嫂子安全的,后来跟着你嫂子做买卖的。”楚九黝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