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识过真正的庙堂,那些文臣什么样?天天就会耍嘴皮子,互相扯皮,最后不了了之。娘的黄花菜都凉。应该怎么做?知行合一、学以致用,也就是少扯蛋,脚踏实地的做实事。”
“呵呵……”细碎的笑声溢出姚长生的红唇。
“你怎么又笑了,我不说了。”陶七妮噘着嘴状似生气地说道。
“不笑,不笑,我家娘子说的对。”姚长生将她搂进怀里道,“天晚了,咱们睡觉,明儿还得赶路呢!”
“嗯嗯!”陶七妮窝在他怀里点点头。
姚长生松开她,起身关上门,将门闩插上,然后过来吹了煤油灯,拉着她一起上了吱吱呀呀的简易的木板床。
“这床会不会塌了呀!”陶七妮一咕涌,吱吱呀呀的声音乍起。
“不会,你别乱动。”姚长生搂着她道,“快睡觉,这些日子风餐露宿的。”
这破床板他就是想也不敢啊!真能塌给他们看。
“他们不会月黑风高夜,把咱给……”黑暗中的陶七妮又故意地说道,感觉到身体僵硬的他,轻笑出声道,“睡吧!我下药了,敢靠近咱,让他们一觉到天明。”
“我怎么没事?”姚长生惊讶地说道。
“这话说的,我能让你有事吗?”陶七妮脑袋亲昵的蹭蹭他的胸膛乖巧地说道,双臂环着他结实的腰身拍拍道,“睡觉。”
两人一觉到天明,神清气爽的,简单的梳洗后,吃了程大奎准备的丰盛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