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立刻就答应了。真正的朋友不是如此吗?江小楼放了心,在她耳边低语数句,郦雪凝听得连连点头。
谢康河是太无先生的好友,太无先生一见到他,立刻高兴地站起来:“来来来,赶紧把那盘棋端出来,今天你一定得下完棋才能走!”
谢康河无奈地笑道:“我是来给夫人讨药方的,每次都被你扣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太无先生满脸的理所当然,道:“怎么这么畏妻如虎,真是没用!早告诉你不要娶妻,像我一样快活自在多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了人坐下,棋盘已经急忙摆好,生怕谢康河后悔。
谢康河苦笑,却也没有拒绝。两人当真坐下来开始认真对弈,只可惜太无先生医术高明,棋品太臭,三不五时便要举棋反悔,谢康河倒是还好,旁边的弟子早已经是满脸冷汗了。
难怪没人肯陪师傅下棋,本当举起无悔,这棋品实在是太臭了。
就在他们下棋的功夫,一名弟子进来禀报:“师傅,郦姑娘有头晕呕吐的症状,不知道可否现在面诊?”
太无先生正举着棋,听了这话立刻放下,道:“请她进来!”
郦雪凝举步而入,她身着青色丝质罗裙,肤色白皙,气质清雅。太无先生看到她,连忙说:“把手伸出来。”
郦雪凝脸上带着惭愧,盈盈拜倒:“太无先生,为了见到您,我说了谎,请您原谅。”
太无先生极为奇怪,道:“为了见我,什么事?”
郦雪凝看向身边面带疑惑的谢康河,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激动:“因为我刚才在凉亭里见到了一位恩人,所以特意来拜会。就是这一位——”
恩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康河与太无先生对视一眼,不由面面相觑。谢康河惊讶地道:“这位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为何称呼我为恩人。”
郦雪凝眼角余光察觉到背后一道视线正在观察着他们,她想起江小楼的叮嘱,便声音悲切地道:“谢老爷可能已经忘记了,可我永远记得,十一岁那年,是你把我从血泊中救下来,并且将我平安送回城中。”
谢康河满面惊讶,郦雪凝所说的话,他根本不记得。
雪凝毕竟在青楼里呆过,虚情假意也并不难办。此刻她泪珠如肆意飞扬的春雨,语带哽咽着说:“我家中住在京城杭家巷,母亲早逝,父亲是普通商人,因为家中无人照料,他便带着我四处经商。有一次走到临州城外,我们遇到一群马贼,他们抢走财物,还杀了我的父亲。我不得已躲在父亲的尸体下,后来是你路过发现了我,把我从尸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