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胡人骑兵丝毫不差,甚至更加擅长。
硬碰硬,犹如两虎相争,虎啸震天。
想要有优势,必须寻求突破。
宁王一直想将军中步兵阵带起来,但限制于粮饷、丁口,一直没有实现。
这些先不说,先看当下。
战马都已经带下去喂豆饼麦麸、给盐和水,大量骑兵坐在地上,靠在一块儿,经过连番作战他们很累。
马超推了推靠在自己身边的方正,“饼子。”
方正木着脸接过人脸大的饼子,“有一次我把饼子藏在了胸口,鞑子的刀划过来愣是没划过,救了一条小命。”
“大实话。”马超舔舔干燥的唇,嘴巴里口水都没有。
方正拿着饼子发呆,不吭声了。
过了会儿,马超说:“沈千户手底下的来送汤了,刷锅水配石头饼绝配,好歹对付两口。”
方正有气无力地说:“嗯,早晚死在沈千户的汤里头。”
“……没那么严重。”
方正说:“就有。”
作战归来,有好待遇,不用自己端碗盛汤,火头军端着锅一个个给送。
轮到马超和方正,两个人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不可能吧。”
对啊,不可能吧。
怎么不是刷锅水的味道?
喝一口,战场上搏杀一回犹如死一次的众人立刻感觉自己回到了阳间。
好喝!
火头军发汤的看了,忍不住地洋洋得意。让他们冷着脸对自己,这下傻了眼吧,哈哈哈哈……
“说不定只是闻着香。”还没轮到的人吃不到葡萄地说。
“刷锅水你们也喝得下?”
“看起来怪好吃的……”
“喂,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拿着大勺子发汤的小兵娃子扯着在发育的公鸭嗓子说:“且等着,轮到了自然就来了。”
出来的热汤还有一锅送去了军帐。
兵将一视同仁,吃的是一样的伙食,石头饼配汤。沈千户笑呵呵地招呼大家来喝汤,有留守的将领迫不及待地拿了碗去打汤,刚从外面回来的就迟疑地观望。
沈千户做稠的,那是猪食。
沈千户做稀的,那是刷锅水。
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谁不知道谁啊。
沈千户端了一碗汤亲自送去看文书的宁王手边,“王爷,先吃点热的暖暖肚子。”
宁王低头不语,没人看见。他万年不变的那张脸上闪过拒绝。
沈千户,“……”
他拧了拧嘴巴,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