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但这并不是他放弃嘴臭的充分理由，虽然确实能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和预判错误，但是对他而言，这件事还是很难以接受的。
“不是，兄弟，平心而论，这正常吗？”
p72对着自己斜对面，花名ntt的同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十七八岁的时候遇到这种事会怎么想？”
“害，就真的，平心而论，这事你的判断不算有问题，但就是这个妹子太超乎常理了。”
“是吧。”
“正常的小年轻，十六七八岁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独一无二，稍加培养，得到点机会就能一飞冲天成为唯一滴神，像这样感觉，明明自己有资本和别人讨价还价，但还是差不多随便找了个俱乐部住下来的，真的很少。”
“不过也有对方是征服者的原因吧，”几乎完全站在旁观者角度的ntt耸耸肩，“除了稳压一头的咱们，现在敢说和征服者并驾齐驱的国内俱乐部你数不出三个的——还能有谁？vt一个，eke一个，哦，tot或许也算一个，这些t1梯队的都没有抛橄榄枝，那这个妹子如果稍微没耐心一点，直接跟这征服者跑掉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你意思是说我这边动作慢了？”
“可以这么说。”
原计划就在这几天试着和陆心蕾接线联系的负责任p72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你*的确实是我失策——我也没想过他们这么快就能谈成。”
“也确实……”ntt嘴唇翕动，停顿了两秒组织语言，“我记得她上次直播就在年前，当时完全没有说自己和职业队有接触什么的。”
“crg盯她不算新闻，但是她一直没怎么正面提这件事，所以我就觉得她是在等其他队伍的消息啊。”p72对着空气使用了直拳，并没有什么作用，“结果到现在不过一个月，人直接在征服者基地了，我也没辙啊。”
“那怎么办，认栽？”
“他【脏话】个*爷什么时候认过栽，啊？”原本是瘫在椅子里的p72听到“认栽”两个字之后猛然坐了起来，“兄弟你这一阵子纯摸鱼，应该看得比我清楚，你给我参谋一下，现在我还有什么翻盘点？”
“翻盘点也不是没有——你肯定没仔细研究这个esl。”
“啊？怎么说？”
“这个esl不是major啊兄弟。”ntt扶住额头，对这个确实对各大赛事情况缺乏关心的朋友有些无语，“major在斯德哥尔摩，打这个比赛的征服者和去国外的征服者肯定不是一组人。”
“也就是说在国内打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