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一夜没回来,一回来就回房间,当我这个老家伙是死的吗!”
说着就猛的起身准备去费元那看看,还没走二步,曾晓元迟疑道,“叔父,你答应陪我去看梨园新出的新戏的,戏要开始了…”
费伍脚步一顿,拍头道,“瞧叔父这脑子,我差点被那臭小子把这事气忘了,走,叔父这就带你去!”
“好。”曾晓元笑吟吟的俏声应下。
下人见状,眼中露出无奈,犹豫一番,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老爷,那少爷那…”
“就让他待在房间里闭门思过,等晚上再让他来我跟前认错!”费伍肃声道。
下人低着头,眼中露出心疼之色,老爷啊老爷,你可知少爷的状态很不对劲啊…
曾晓元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本清亮如水的眸子中露出一丝得意,唇角隐过冷意。
费元的房间内。
费元从暗柜里取出一个木质小匣,小匣被一把精致的金锁锁着,费元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
从中取出一样塑料小剑,做工粗糙,一眼看去,就很廉价。
但费元动作却颇为小心翼翼,仿佛手中的塑料小剑是什么绝世至宝般,轻轻的捧在手心,费元圆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父亲,你可还记得这把剑,这是你在我六岁那年,‘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