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圈。这样就完了?我这怎么也算是完成了一个主线任务,说好的任务奖励呢?就算没有金银宝箱,一把尚方宝剑也可以啊,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我给打了?
蹇硕用两个布卷塞住鼻孔,总算渐渐止住了鼻血。他缓步走到秋明声边,瓮声瓮气地道:“咱以前,本是宫中的羽林左监。”秋明乍闻其言,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奇怪地望着蹇硕。蹇硕于是又叹气道:“后来被天子赐过一次葡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秋明的眼珠凸了出来,一时间笑又不是,不笑又不行,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生动了。蹇硕叹道:“想笑就笑吧,谁叫咱没有你这份定力,自己送到刀口上呢。”
有了相同的经历,秋明和蹇硕顿时有了不少共同语言,关系也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蹇硕亲自把秋明送出宫门,惜别道:“今日陛下肯与你独处一室,说明天子很看重你,从今往后,合肥侯再有什么举动,你可及时报与咱。咱自会奏请天子,请天子为你出头。”
秋明哈哈大笑,这家伙太会做顺水人情了,不过多个人照应总没有坏处,于是秋明承情道谢,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几天,秋明一直把自己关在正堂里研习佛经,同时令孙乾向洛阳城内各家佛门宗师广战书,约定时日辩法论经。不数日,几乎所有佛师都踊跃回应,其中不乏来自西域的挂单僧侣,例如安息的安玄,月支的支曜,康居的康孟详、康巨等。
看见堆积如山的回书,蔡文姬笑道:“这下你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吧?据说严佛调听闻此事,也在向洛阳赶过来,他可是安世高大师的高足,你可不要装神弄鬼不成,反而出了个大洋相。”
秋明经过这几天填鸭式的学习和蔡文姬的引导,已经对这个年代的佛学水平有了相当的认识,老实说秋明虽然只是读过几个佛经故事拜过几次菩萨,可是和这时代的佛教徒相比就好象西班牙火枪手和印第安部落民的差距一般,知识、眼界、词语、理解方式等等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所以秋明完全不害怕会辩不过那群秃驴。
“翻来覆去就一本四十二章经,连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都没有听说过,怎么和我斗嘛?”秋明抓了抓下巴:“不过凡事小心为上,到时候说不得还得叫小道姑帮忙弄几个小法术,最好能做出步步生莲、天花乱坠的效果。对了,她人呢?”
蔡文姬道:“还能在哪,肯定在貂蝉的房里了,我看这两个小丫头最近总是嘀嘀咕咕,一直躲着你呢。”
秋明夸张地叫道:“那还了得,看来我需要一振夫纲了,细君且取家法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