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时候拜托护士小姐的。
请她无论如何在自己全身作痛无法保持理智的时候,把惠带出去。
虽然头发已经掉光,身体也削瘦到可以称得上丑陋,但是绘理依旧不希望自己发作时求死的可悲模样被儿子看到。
伏黑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垂着脑袋,眼眶酸涩,终于不再挣扎,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脸上就已经划过了水痕。
绘理治疗的钱一直没有断过,但甚尔渐渐的再也没有来探过病了。
他每天只是按时来接送伏黑惠,然后沉默的在绘理的病房门口站着,半晌之后转身离开。
“甚尔今天又没有进来啊。”
绘理听着护士的话,微笑着,心情却有些落寞
惠看着妈妈的表情,抿抿嘴,第二天在甚尔送自己到医院的时候死死拽住对方的裤腿不放,咿咿啊啊的把人往病房里拉。
但是试了好几次都失败。
伏黑惠气的狠狠踹了他爸一脚,只是这一点软绵的力气对那位天与暴君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