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尧却已开口道:“我今儿来见王爷,为的其实却是宁亲王!”
“宁亲王?”诧然的一挑眉,百里肇道:“他怎么了?”
笑了一笑后,岳尧伸手入袖,却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了与百里肇:“昨晚上,宁亲王请我过府喝酒,颇问了几句有关王爷的事儿!我因不得王爷言语,也不好答他,只是一问三不知的推搪过去。他眼见问不出什么,便留我在他府中睡了,今早却修书一封让我带给王爷!”
按说宁亲王与百里肇乃是亲兄弟,些些小事完全可以过府商议,但今时不同往日,百里肇才自新婚大喜,那边宁亲王却刚送走了结发妻子,自是有所避讳,不好前来,不得已下才托了岳尧送了书信来。
了然一笑,百里肇道:“我这位大哥的性子还真是百年如一日的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