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拦着,但清月的婚事,我不希望你插手!”
远黛听着,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王爷想多了!萧姐姐的婚事,是她自己不愿。她与我交谊甚厚,她既不愿,我又怎能视而不见。至于眼前这事,又哪里是我能管得的!”古来婚姻,讲究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哪里有她这个妹妹置喙的余地。
听她这么一说,百里肇反觉诧异:“那你这般着急的找了我来,却又是为了什么?”
远黛皱眉道:“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皇后娘娘最近何以动作连连?”先是萧呈娴,再是凌远清,这两桩事情看着似乎并没太大的联系,然而细思起来,萧呈娴乃是萧后的内侄女,凌远清与萧后的关系虽又远了一层,但毕竟也还算得是亲戚。萧呈娴与宁亲王的婚事才刚不成,萧后便极为迅速的又想到了临昌公主与凌远清,怎不让远黛心生警惕。
百里肇淡淡道:“你如此聪敏,难道竟不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吗?”
这个道理,远黛自是知道的,事实上,她所以问起这个,也不过是想从百里肇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而已。叹了口气后,她道:“我六哥的性子其实略有些温吞……”
也不等她说完,百里肇便已干脆的截断了她的话:“清月本性不坏,只是性子太急躁了些,更易为人煽动。事实上,这门亲事在我看来,倒是再合适不过的!”
不自觉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远黛连话也都懒得同他再说了。她与百里清月见面虽不多,却也是见识多这位公主的脾气的。正因见识过,所以她打从心底里,是不愿意凌远清娶百里清月为妻的。一个娇纵,是非不分的公主,那是骂也骂不得,打更是打不得,这样的女子,娶了过来,可以想见的是,凌远清将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太好过。
这话她虽不曾说出口来,但百里肇又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之后,他道:“你放心!丽嫔那边,我会令人带话过去,绝不许她插手清月婚后之事!”
虽然并不觉得这法子会有什么效果,但百里肇肯说这话,却无疑已是一种承诺,远黛自不好步步紧逼,叹了口气后,她道:“难得王爷与她这般兄妹情深!”
不意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百里肇也自怔了一下,半晌才道:“清月幼时是极乖巧的!”这句话,却无疑是承认了远黛才刚说出口的那句“兄妹情深”。
静静抬眸与他对视,远黛面上全无笑意,语气更是冷淡平和:“王爷若真心疼爱她,便该好好管教,而不是在旁人面前赞她幼时乖巧!”
百里肇一梗,待要再说什么时,屋外却已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