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听得这话,也自无法,只得叹气道:“你且说说,怎么才算完吧?”幽深的黑眸陡地暗了一暗,轻笑一声后,百里肇俯下头去,贴在远黛耳畔低低的说了一句。远黛千想万想,也不料他会说出这话来,一时臊得面如桃花,咬牙啐他一口,恨恨的骂了一句:“下流!”
百里肇大笑:“夫妻敦伦,方能开枝散叶,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怎可以‘下流’称之!”
远黛恨得无语,却又拿他无法,咬牙切齿之下,倒也想出了个法子出来。当下仰起头来,朝了百里肇嫣然一笑:“王爷睿智明理,真真不曾愧对‘睿’这个封号!”口中说着,早已悄然的伸出手去,却在百里肇腰间的软麻穴上,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自幼学医,精擅针灸之术,拿捏穴位之准,便是寻常的武功高手,也未必及得上她。手上力道虽略有欠缺,也足令全无防备的百里肇浑身一软,力道全消。远黛借机一挣,人已轻盈的跳了开去。不意她竟有这一手,生生吃了个亏的百里肇也只得徒呼奈何。
屋外,隐隐的脚步之声已然传了过来,想是沅真几人已从紫苏屋里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