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看一眼沈大力,没有理他,将纸小心打开,换另一面又将脸擦了一遍,而后再次问我:“现在呢?”
我无语,但看冷月认真的样子,无奈道:“好看好看,可漂亮了,像大姑娘一样。上面到底怎么样了?”
冷月将已经黑得不成样子的纸巾随手丢到地上,一点公德心也没有。他向上瞥了一眼,淡淡道:“再等等。”
我们又等了近半个小时,冷月上去确认之后,才招呼我和沈大力上去。
让我想不到的是,三层雀室里面的浓雾竟然真的已经全部散尽。
要知道,这可是地下,空气基本不会怎么流动,一个多小时浓得呛人的雾竟然全部散去,真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你怎么做到的?”我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冷月面无表情的吐出了那令人抓狂的两个字:“你猜。”
我猜……我他妈不猜!
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去多问,我们三人向着里面走去。
因为没有浓雾阻隔视线,这一次我们能够看清楚这一层的布置。
在我们前方不远处,一口极大的船型石棺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在石棺附近,满地尽是金银珠宝,石棺上摆着诸多瓷器,甚至有外面拍卖价值过亿的龙纹梅瓶,并且,那梅瓶无论成色还是大小都要比我见过的都要好。
世上流传的元代龙纹梅瓶只有三件,一件在巴黎罗浮宫,一件在北京故宫,一件在扬州双博馆。
这一件梅瓶如果被考古专家带出去,不知道会被安置在什么地方。
管它什么地方,反正这东西我们动不起,也不会动。
在船型石棺的后面,等间距的摆着五口大铜鼎,檐口已经全部烧黑。
没错,那是我们刚刚干的。
向更远处看后,我和沈大力都是一愣,异口同声的骂道:“又他妈是这个。”
我们看到的,竟然是数排小隔间,看起来有点像牢房。
而在每一排隔间的最前方,各布置有一只狴犴石雕,超过三米高,动作不一,威武无比,令人看后心生肃穆。
沈大力苦笑道:“五哥,这是要玩死我们的节奏啊。”
我问冷月:“那些房间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冷月摇头表示不知,眼望那些隔间处,绿色的双眸略带疑惑。
他上次不是来过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
冷月一言不发的带着铁筷子走在最前面,向着那些隔间走去。
这里的隔间与二层飞庐里面的不同,是并排的,之间